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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清雨玉颜含笑，轻轻道：“你倒是颇有几分仙家幽默。”
她目光遥望窗外疾掠而过的灵峰幻影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，久久未曾言语，其中思绪难以揣摩。只是那一抹灵动的眼角余波，偶尔悄然流转至驾车的沐迟身上。
沐迟仿佛心有所感，淡然一笑，“是否在思索，我先是误你入歧途，却又出手相救，颇似那些伪善之人立牌坊之举？”
沐清雨俏脸微红，“并非如此？”
“自然非也，真正令你陷入困境者，并非为我，而是你自己，抑或是陈浩迟，他让你看清了他的真实面目。”
沐迟语气平缓，却如同金石落地般有力，“再说，凡是有因必有果，行事错误自需承受相应代价。你既然已受惩，我出手相救不过顺其自然罢了。”
“原本...我应当怨恨于你。”
沐清雨眼神复杂地注视着沐迟，“但现在，我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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